鄂尔多斯学的理论支撑 ——拜读陈育宁著《我与鄂尔多斯学》有感 旺楚格 鄂尔多斯学已成为一个地域学术品牌,正在走向社会,走进全国。鄂尔多斯学研究会打出的“鄂尔多斯学”,越来越被人们所认可。鄂尔多斯学的提出和建立,是鄂尔多斯发展史上的一个重大事件。鄂尔多斯学研究会,举起“鄂尔多斯学”这面旗帜,在鄂尔多斯历史文化、经济社会 的研究中发挥重要作用,用丰硕的研究成果不断提高自己的社会地位。 我本人作为鄂尔多斯学研究会的成员,几年来对鄂尔多斯学的发展,有亲身体会。最近,拜读陈育宁教授所著《我与鄂尔多斯学》,感触至深。从这本书的字里行间可以领略到,在建立鄂尔多斯学的过程中,会长奇朝鲁发挥了别人无可代替的组织领导、策划作用,而陈育宁教授则为鄂尔多斯学注入了灵魂,确立了理论支撑,使鄂尔多斯学能够立起来,活起来。
鄂尔多斯学基本理论的提出,是引领鄂尔多斯学研究走向正确轨道的标志
一门学问的建立,必须以正确的理论为基础,科学的理论为指导。没有理论基础,没有理论支撑,这门学问就不称其为学问,只是个空架子,更谈不上什么发展。鄂尔多斯学从建立那天起,就有了自己的理论支撑,使学会的研究工作有了明确的方向,正确的导向,没有走弯路。而 这一理论支撑是陈育宁教授所构建的。 陈育宁教授一开始就对鄂尔多斯学基本概念、内涵、范围等提出了正确的界定,并明确指出“鄂尔多斯学是以鄂尔多斯为研究对象的一门学问”,“鄂尔多斯学这个概念不属于目前我国对于人文社会科学所界定的学科范畴”,“鄂尔多斯学则是以鄂尔多斯的历史、文化、经济、自然环 境变迁等众多领域为研究对象,它不是一门学科,而是一门地方性的综合学问,这门学问里包含了不同的学科、不同的学科里又包含了若干鄂尔多斯学的子系统”。陈育宁教授对鄂尔多斯学的概念概括为“鄂尔多斯学就是以鄂尔多斯为研究对象,主要是以那些具有自身特色、自成体系、有自身发展规律的社会文化现象、经济现象为研究对象,把这些研究的问题加以概括提炼,成为一门有专门知识和理论方法的学问,构成‘学’。” 鄂尔多斯学经过几年的实践,逐渐成熟。在这理论深化的关键时刻,陈育宁教授又一次总结了鄂尔多斯学研究走过的历程,具体指导《鄂尔多斯学概论》的编写,提出一系列理论导向,为使鄂尔多斯学的理论的系统化、规范化做出了努力。 在陈育宁教授的指导下,鄂尔多斯学把握了研究重点,把握了鄂尔多斯具有自身特色、自成体系、有自身发展规律的社会文化现象和经济现象,真正成为鄂尔多斯学。这是陈育宁教授对鄂尔多斯学的重大贡献,功不可没。
成吉思汗文化概念的提出,是鄂尔多斯学研究在理论创新上取得新成果的具体体现
陈育宁教授对成吉思汗历史文化以及对成吉思汗陵的研究,功底深厚,所提出的一系列独到见解,引起学术界广泛关注。这与他在鄂尔多斯的工作经历有关。可能是鄂尔多斯神秘的历史文化影响了他。早在上世纪 80年代,我曾经读过他对成吉思汗陵的研究文章,从内心敬佩,成为我心中的权威学者。2004年,出版我编著的《成吉思汗陵》时,邀请从未见过面的陈育宁教授和奇朝鲁担任本书编委会名誉主任,觉得这样做会提升这部著作的声誉。说实话,陈育宁教授对成吉思汗陵的研究成果,引起我极大的兴趣,使我走上研究成吉思汗陵历史文化的路子。
一篇文章、一个论点,也许会引起社会巨大的反响,也许会引领一个理论的确立,也许会推动一项成果的产生。陈育宁教授在研究鄂尔多斯学的过程中,提出与鄂尔多斯学有着密切关系的“成吉思汗文化”概念。研究鄂尔多斯学的过程中第一次正式提出的“成吉思汗文化”概念,是鄂尔多斯学研究的理论创新,拓宽了鄂尔多斯学研究领域,把鄂尔多斯蒙古族传统文化归宿于成吉思汗文化,具有划时代意义。 陈育宁教授所著《我与鄂尔多斯学》中,近几年对成吉思汗以及对成吉思汗文化的研究文章占一定比重。其中初次提出了成吉思汗文化的概念,引起社会广泛关注。陈育宁教授在《关于成吉思汗文化的初步思考》中说: ‘成吉思汗文化’一是成吉“所谓 的内涵大体是指两个方面: 思汗时代巨大的历史变革所产生的各种文化现象,包括思想观念、社会制度、科学技术、宗教艺术、典籍文字、民俗习惯等等;二是对这些文化现象的传承、研究以及由此而对成吉思汗的崇拜和祭祀等”。“成吉思汗文化研究,就是对成吉思汗的思想、行为所引发的物质文化与非物质文化及其诸因素衍生关系的研究,对其发展脉络及其影响的研究”。 成吉思汗文化概念的确立,拓宽了我们过去所提出的“成吉思汗祭祀文化”这一概念,包括成吉思汗祭祀在内的鄂尔多斯蒙古族传统文化有了归宿。可以说这是理论上的突破,为今后深入研究鄂尔多斯文化,树立成吉思汗文化品牌,使鄂尔多斯文化走向世界,提供了理论依据,拓宽了发展思路。成吉思汗文化概念的提出,是对民族文化理论的一大贡献。 《我与鄂尔多斯学》是陈育宁教授对鄂尔多斯的永远的牵挂、深厚的情感、无私的奉献……
作者:鄂尔多斯学研究会专家委员会副主任委员 原载《鄂尔多斯学研究》2009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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